第(2/3)页 但认栽可以,认输不行,低着头一言不发,主打一个不服。 “得罪了。” 见武松不再反抗,林冲撤了擒拿,推着武松的肩膀将他押到了马车前。 武松之前光顾着跑路,之后又被平生前所未见的强敌林冲拦下,直到此刻才注意到半挂卡车一般高大的鲁智深。 “咕嘟!” 饶是武松的胆量,看到鲁智深这么大一坨,也不禁咽了口唾沫。 这大和尚好强,实力完全不在豹头之下。 刚出新手村的武松备受打击,原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万万没想到,刚踏出清河县的第一步,就遇到了两个实力比他还强的高手。 而且,看两人一个赶马车,一个护住马车的保镖架势,这两位高手只是家丁护院。 外面的世界这么危险吗? 今年二十有三,还是个愣头青的武松陷入了对人生的质疑。 同时还有几分好奇,这二人保护的对象是谁? 探头望去,武松对人生更加质疑了。 向远坐在车夫的位置上,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吧啦吧啦还在现场解说:“轰一声巨响,场中天雷勾动地火,武松娇喘一声倒在林冲怀里,只见这个时候,武松眼如魅丝,湿润双唇微微张开,还喷出有如兰花一般的香气……” “……”xN 因为是解说,要保证全场观众都听得见,故而向远声音很大,不远处的城门那边,驱赶刁民的一众衙役齐刷刷愣住。 围观群众只觉这位战地记者解说十分精彩,文化修养很高,越聚越多,纷纷驻足倾听。 武松感觉很糟,本就想跑路,这下更不想待在清河县了。 他怒视向远一眼,让其不要乱说,见向远不予理会,回头怒视林冲。 看你干的好事! 林冲尴尬得要死,急忙朝着鲁智深使眼色,他知道向远对鲁智深颇为欣赏,只要鲁智深开口,向远肯定会给三分面子。 察觉林冲窘迫,而且出家人不想听这些,鲁智深上前一步,沉声道:“衙内,已经打完……” “面对如此尤物,莫说林冲,鲁智深都动心了,他一把推开林冲,将武松夺入怀中。” 向远眉飞色舞,一点面子都不给鲁智深:“只见鲁智深一手抱腰,另一只手也不闲住,自衣襟内挖入,忽听一声娇嗔,以为武松也对他动心,情不自禁低下头去……” 武松人都麻了,鲁智深也麻了,瞥见林冲感激万分的眼神,气得险些爆出粗口。 你在感谢什么,谁帮你了! 这边,向远一个大喘气,视线扫过全场,缓缓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不是,你怎么能断在这里! 围观群众大怒,吵闹着要上前理论,被回过神来的衙役们呼喝着赶走。 向远意犹未尽回过头,对自己断在这里的行为毫不羞愧,后面是付费内容,没充钱的围观群众不能听。 再看眼睛瞪得像铜铃,因为先后倒在林冲和鲁智深怀里而悲愤欲绝的武松,向远更加不羞愧,刚刚那段取自【金瓶梅】,原著中武松亦有出场,他又没乱说,武松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时候的武松还是个愣头青,不仅没有养成补刀的好习惯,干架时都不会确认对方是被他打死了还是打晕了,江湖经验一般,被鲁智深和林冲两位猛男围住,只知干瞪眼,连一句场面话都不会说。 向远说了。 “你就是清河县武松武二郎?” “阁下何人,从何处知晓武松姓名?” “本衙内不仅知晓你姓名,还知道你的当街殴斗,下手不分轻重,把人打死了。” 向远轻轻一句话震得武松六神无主,见其这般青涩毛糙,接着说道:“你看,那班衙役来了,准备拿你去官府问罪哩!” 武松更慌了。 县尉带着一众衙役赶至,见过林冲的身手,再看鲁智深这么大一坨,当即和颜悦色,很好说话:“这位官人,自何处而来,又去往何处?” 县尉管理一方治安,眼力还是有的,见向远身上衣物华美,两个保镖气度沉稳不凡,猜测他身份绝不简单。 向远没说话,林冲上前一步,取出腰间禁军令牌放在县尉面前。 县尉瞳眸骤缩,他属武官体系,识得禁军信物,当即满头大汗躬身行礼:“下官不知贵人前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说着,他连连拱手,想知道究竟是哪家的公子哥,出行竟有禁军高手在旁护卫。 “我家衙内向来低调行事,他的行踪不宜声张,也不想被打扰,你知道即可,问太多对你没好处。”林冲冷着脸公事公办。 虽然但是,他现在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忠诚了。 县尉连声致歉,不敢再打听,领着一众衙役便要护送马车进城。 向远觉得哪里不对,抬手喊停,指着武松道:“这位官差大哥,本衙内刚刚听到城内大喊行凶,接着这武二郎便夺门而逃,本衙内命车夫将其拿下,杀人偿命,你怎么不把犯人带走?” 这位衙内,下官本领虽低,但眼力还是有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您分明是赏识武松的本领,想要将他收为己用,下官岂敢打搅您的雅兴! 县尉人精一个,瞬间明白了向远的意思,拽来一名衙役,在其耳边吩咐了几句。 片刻后,衙役快步返回,告知是误会,武松没打死人,是泼皮醉酒把自己喝蒙了。 县尉:这个理由过于牵强,下次再编好一点。 衙役:有没有一种可能,没编,是大实话? 县尉哪管泼皮是真死了还是喝蒙了,只知这位衙内是天大的贵人,来自京师,不是他能得罪的,果断转述衙役的原话,当场判武松无罪释放。 又因是泼皮自己喝醉摔倒,武松连钱都不用赔。 愣头青武松沉默了,他知道这个社会很黑暗,因为吃什么补什么,故而想当人上人,就必须吃人,可光天化日之下就颠倒黑白,会不会有些过分了? 就算是糊弄人,咱孬好走个程序,不该这么潦草。 …… 武家。 小门小户,既不富贵,也不算清贫。 因武大郎特别能吃苦,没日没夜卖炊饼,他知道自己这副样貌讨媳妇不易,故而也就没有攒钱找人说媒的想法,赚来的钱全砸在了弟弟身上,使得武松从小吃得好、睡得香,身体嘎嘎棒。 再攒攒钱,就能给二弟说门亲事了。 非常纯粹的一位兄长,眼中除了武松,什么都没有。 林娘子是这般,武大郎也是这般,故而林冲有自己的约束,武松也有,不想放这两头猛虎出笼,最好别动拴在他们脖颈上的链子。 向远坐在武家后院,身后站着鲁智深和林冲,嫌挤,把鲁智深赶出了后院。 立马宽敞了起来! “谁家半挂停后院啊,一点B数没有,非要林指挥使来当这个恶人。”向远不满发牢骚。 林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