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张大了嘴,没想到天山主峰之下,竟然隐藏着蚩尤的肉身,这么长的岁月没有腐朽,除了他肉身强横,肯定跟他吸收天山的灵气有关,我看到有很多亮点一闪一灭,朝着这具像是雕塑的肉身汇聚而来。他的肉身虽然还没有泯灭,但是无魂无魄无意识,已经在慢慢的石化了。 在周围的山壁上,尽是古老的图案,仓茫有力,看来应该是最古老的巫法图腾之类。 在看到蚩尤几化成山石的蚩尤的肉身,我惊的魂魄都要出窍了,本来无所畏惧之心,此时又有些莫名的恐惧,我朝着钱麻子问道,“你,你和蚩尤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我的声音都有点发颤。 钱麻子吐了一口气,望向了蚩尤的肉身,“我的先祖,本来是他麾下的一名大巫师,名字唤作阿普。” 阿普法师?我脑海中极力的思索,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他是蚩尤手下的第一巫师,曾经帮助蚩尤做过五里雾大阵,也曾辅助蚩尤做行尸大法,让千百在外地战死的兵士起立行走,死尸归乡。 我心跳如狂,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对我体内的意识自称老奴。” 钱麻子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古怪之极的神色,像是期盼,又像是憎恨,这两个本来不可能同时出现的神色汇聚在他的脸上,他满是皱纹的脸显得更加的诡异。 他喃喃道,“这是我第二次进入这里了,第一次却已经是二十年前了,只不过那一次,我功败垂成,从此活的更加的痛苦,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我不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忍不住的问了一句什么。 他唉了一声道,“这里的大门,只有我身上的血才能开启,作为阿普法师的后人,阿普法师曾立下诅咒,蚩尤战神的残魂不归来,我们子孙用不得安宁。所以,我们世世代代的任务就是寻到蚩尤战神的残魂,让这残魂醒来,我们身上的诅咒就会消除。否则的话,这诅咒无穷无尽,将世世代代在我们身上延续!” 诅咒?他身上的诅咒? 直到此时,我才依稀明白钱麻子的所作所为,他费尽心力的寻找蚩尤的残魂,原来和他身上被种下的诅咒有关。 怪不得之前隐藏在我们村的时候,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浑身颤抖,口吐白沫,需要泡棺材酒来缓解疼痛。 他那么大的本事尚且不能解开这诅咒,给他下咒的人必定厉害之极,可我怎么都没想到这诅咒和蚩尤有关。 我心中疑云几乎尽解,又问道,“你二十年前进来的那一次,也是为了让蚩尤的意识醒来么?” 钱麻子点了点头,叹了口气。 看来二十年之前这蚩尤的残魂附在了另一个人身上,只是钱麻子施法失败,导致他身上的诅咒变的更加的厉害。 “既然你深知这其中的法门,又怎么会不成功?”我必须问清楚。 见我问这个,钱麻子犹豫了很久,终于道,“因为,因为那人不配合。” 看来让蚩尤的残魂彻底醒来,还需宿主配合,这也是钱麻子一直没有对我对粗的原因么? “而你则不一样,他的意识和你似乎能共存,他醒来之后,你多半也能主宰自己的身体,你们两个将联手制止这一场浩劫!岂不是两全其美!” 我指着眼前黝黑的雕塑道,“这残魂要是让这具躯体活过来怎么办?” 钱麻子摇了摇头,“不会,这躯体将近完全石化,战神的魂魄多半已入天路,血脉中的精气也完全逸散。这具身躯现在能做的,就是唤出你身体中的残魂,以及破除我身上的诅咒,除此之外,一无用处。” 我思索了一会,又问道,“蚩尤的这缕残魂不肯入天路,定要回来是做什么?” 钱麻子微微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是为了了却他生前的什么执念。” 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想到溪儿湮灭,白依依惨死,顿觉生无可恋,咬牙道,“好,你想让我怎么做?” 钱麻子让在在蚩尤的身前坐下,按他所念的法咒运转自身,只听他念道,“心魂游离兮天门开,意走神府兮下幽庭、三阳向分,三阴相离、三丹田成气而外发……” 他念的法咒,和我以往所学截然相反,微愣后顿时明白,这是让我自身门户打开,魂魄不稳,可令蚩尤的这缕残魂进行夺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