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日京中定是传言纷纷,与其让您从其他人的嘴里知道状况,还是让小的先过来。 他的伤势绝对不会比传言里的那么重,您不用担心。” 阿薇问:“他自个儿不去,早朝上谁发难?” 本朝驸马具是闲散。 沈驸马多年不登朝,不过,为了儿子去闹一回,也说得过去。 但唱大戏还是得有个搭子,人少了不“热闹”。 就像她和陆念一样。 元敬道:“驸马,以及穆大人,五皇子也得出力。” 阿薇了然了:“你等我一会儿。” 元敬自是应下来。 端起搅好的面糊,阿薇走到灶台旁,火上的锅子已经热了,她刷了薄薄一层油,舀了一勺面糊进去摊平。 薄饼熟得快,打上鸡蛋,抹一层酱,撒一把葱花。 阿薇拿油纸包了一只递给元敬:“大清早过来,垫个肚子。” 元敬道谢,拿在手里又不敢吃,直到阿薇又包了两只交给他,他才松了一口气。 还行。 他们爷还能得一口吃食,可见余姑娘嘴上叨归叨,心还是软的。 “心软”的阿薇又打开了橱柜,装了一盒生馄饨:“昨夜里才包的,回去让厨房煮了,免得光吃饼噎得慌。” 元敬连声应下来,又道:“王爷说他能出门了就上广客来。” 才从厨房出去,元敬便看到了在院子里的陆念,行礼过后,便也告辞了。 陆念慢悠悠晃到了厨房,人往门板上一靠,问:“元敬脸色怎么这么差?” “可能是被我吓的。”阿薇一边往水里下馄饨,一边简单与陆念说了状况。 陆念奇道:“你生气了?” “没有生气,”阿薇否认了,“情理之中的事,为何要生气?” 陆念噘着嘴,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是啊,情理之中的事。” 阿薇被她看得哭笑不得,最后还是失笑着叹了一声:“真没有生气。” “但不畅快?”陆念问。 阿薇没有立刻答,思索了一阵,才道:“有那么点。” 陆念抚掌笑了起来:“谁让你不痛快,你就骂他,多简单的事儿。” 阿薇又一次失笑。 当然了,只要这“简单”的事,没有被陆念指挥着附加上“我要喝猪肝汤”。 另一厢,承平长公主府的厨房里,各种补血的炖品已经在灶台上了。 沈临毓刚睡醒,就有一碗汆血丸子端了上来。 “大早上的……”沈临毓按了按眉心。 长公主快步进来,脸色阴沉:“瞧不上?那我让人去广客来,让余姑娘给你备一桌?你瞧瞧你这脸白的!” 沈临毓抬眸看她。 半夜父母来接他时,脸上满是担忧关心和愤怒。 天亮后却情绪大改,沈临毓心中有数了:“您看出来了?” “是啊,”长公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和你父亲差点没被你吓死,接你回来后一宿没睡着,我是越想越不对。 你什么酒量、什么鼻子、什么身手?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 沈临毓你行行好! 下回要做什么之前,先跟我知会一声行不行? 我这岁数了,没把儿媳妇迎进门,先被儿子吓死,愁不愁? 怎么?我知晓内情了就装不了伤心至极的母亲了?” 沈临毓无话可说,只得老实认错,一口气把那丸子吃了。 长公主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在边上坐下来,语重心长地道:“晓得你主意大,也知道有些事需得用别样手段,我和你父亲都不会阻拦你、拖你后腿。 你呢,就先躺着吧,你父亲没那么早回来,今儿早朝上有的吵了。 我若料得没错,上午皇兄还得来一趟,亲自来看看你。 你……” 说着,长公主的视线落到了边上空着的那碗上。 深吸了一口气,又哼得舒出来,她没好气地道:“早知道就别吃了,就该让你白着一张脸,那些血才不算白流!” 当然,就是一句气话。 而御书房中,永庆帝是真的怒气冲冲。 先前早朝之上,几方各执一词。 李崇请罪:“不该喝酒没个节制,两人都醉糊涂了,也不该让醉了的临毓孤身回府。” 李巍茫然:“怎么借个宅子还借出了事,临毓就是太见外了,直接睡我那宅子里就是了,大晚上的就别回去了。” 顺天府和守备衙门额头冒汗:“已经连夜搜查全城了,暂时没有发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