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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鬼的最后一个字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就彻底消散在天地之间，但是榆之然听清楚了她说的姓氏。

    苍……

    那就只有苍舒敛了。

    榆之然忽然有些后悔这么快就把女鬼消了，她应该再等一等的。

    “然然。”苍舒敛骤然出现在榆之然身后，将她的的犹豫的懊悔都尽收眼底，“你很厉害。”

    “我应该等她把话说完，她好像在找你……”

    榆之然没有隐瞒，她知道在剧情里苍舒敛就是为了调查家族的事情，这个女鬼看起来是和苍舒敛有认识的关系。

    说不定这就是苍舒敛调查中最重要的突破口。

    苍舒敛却摇摇头，擦去榆之然脸上沾到了灰烬。

    那是女鬼消散时挥发在天空中的黑灰，浸染了榆之然欺霜赛雪的面庞，像是雪媚娘被巧克力勾勒出痕迹。

    苍舒敛不许这样的情况在榆之然身上发生，他冰冷的指腹一碰上温热的脸颊，就感觉到眼前的女孩瑟缩一下。

    他收回手微微抬起，两指挨在一起细密揉搓，试图用这种方式生出一份温暖，但都是徒劳无功。

    温暖这个词语不可能在他身上出现。

    榆之然愣愣看着苍舒敛脸上的微笑凝固，不明所以‘嗯’一声，主动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柔声询问：“是有脏东西吗？帮我擦一下呀。”

    “好。”苍舒敛的眼眸在被主动握住手的一瞬间震颤几下，随后又神态自然地擦拭着，“干净了。”

    温存的时刻结束，榆之然又想起来了女鬼未说完的话，后悔的情绪再次卷土重来。

    “你的家……”

    苍舒敛打断她：“即使她知道了一些事，肯定也不多，我的记性比她好，不会记不清别人的名字。”

    榆之然：“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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