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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韩先生那边，或许是个契机，在没确定之前，赵荭也不想传扬出去。

    “多谢郑三老爷提醒，冲着郑三老爷这番话，我赵家也不是不能与郑家合作。只是方子不能卖了，这是留给儿孙的基业，想来郑三老爷也能理解。”赵荭说道。

    郑三老爷倒是没想到赵荭会主动提合作的事，原本他也没想过这么麻烦，攥着方子可是比合作赚的更多。

    可这人情欠了就得还，要不然就是和祖宗的规矩过不去。

    “好，赵夫人是个爽快人。我郑家虽然不能说一手遮天，但还是有些人脉的。在力所能及之处，必会护着赵家一二。”郑三老爷许下承诺。

    两人当即便草拟了一份合作协议，不过因为有何老爷的存在，所以赵荭也不能把肥皂的买卖全部都给郑三爷，而是答应将升级款的香皂卖给郑三老爷，还有新研制的口脂。

    这两个买卖的利益更大，郑三老爷能感受到赵荭的诚意，便也没有往死里压价，但条件是他必须是独家买卖。

    不但如此，郑三老爷还看中了养生系列的东西，在江南能扎下根的郑家，可不愁没有好销路。

    买卖的事情敲定后，赵荭才斟酌着问道：“原本郑三爷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该过问的。但无奈，那李云娟到底是我一双孙子、孙女的亲娘，能请问郑三爷要如何处置她吗？”

    郑三老爷曾经对李云娟如何宠爱，如今就多厌恶她。

    也就是赵荭问，郑三老爷才没有把人赶走，但语气不善的道：“这种贱人，死有余辜！”

    赵荭抿了抿唇，求情的话到底没说出口，换做她是郑三老爷，她也不会放过李云娟。

    何况这个世道，小妾就是个玩意，敢谋害老爷被仗杀了也不为过。

    倒是郑三老爷，见赵荭没有说求情的话，反而再度开口了，“你若是再跟说求情的话，反倒让我觉得你是个扶不起来的。罢了，既然你想要为了你家的孙子孙女求个情，留他们的娘一条活路，我也不是不可以卖你这个人情。”

    看了一眼满脸阴郁之色的郑三老爷，赵荭在心里叹了口气，她竟然因为李云娟的事情欠了人情，这感觉可真特娘的不大好。

    “郑三爷可是有何条件？”赵荭终是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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