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怎么对我那么好呢。” “滚。” 食指指着门对我说滚这件事是她对我的专属动作。 那种温暖的光打到脸上的感觉挺奇怪的,我把那种感觉称之为好感,直到很多年以后的一天我开始回忆自己正青春时期所遇到那些关于好感时刻归类的时候,才意识到原来那个东西或许是叫喜欢。虽然她提供的配方在经过时间的积累后给我带来的效果并不明显,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的判断。 其实上帝是公平的,他在分配东西的时候很多时候还是很合理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个道理就是他制定的规则,我知道林初雪在这个规则下得到了近乎完美的姣好容貌,至于失去了什么是在我到五班好久以后才知道的。 她伪装的很好,坐在第一排的位置,学习用力导致近视了她的双眼,用功吞噬了她的课间。我一直以为她是五班为数不多的好学生之一,直到那次,才发现自己错了。 那是一次模拟考试以后,正常试卷发下来同学们都会与周围的人对比发现各自存在的问题,当然学习不上进的同学除外。她之前给我的印象应该是属于前者,会主动交流各自问题的团体,现实情况却不太一致。 文科生各科目需要对答案的内容不多,大部分内容可以在各科书本中找到答案自行比对,数学除外,需要一些逻辑公式之间的套用。所以正常来讲至少这个科目她会与别人交流一下,但试卷发下来后她的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做着自己的事,刚开始我以为她懂,不需要问别人,直到后来自己按奈不住好奇偷看了一眼她的考试才发现,这个人隐藏的真好。 她的学习能力是有点差的,应该说差了不止一点,我能看出来她并不好意思让别人注意到她的愚蠢,但学习本身就是一个不断提升的过程,不懂就问,承认自己的不足本来就不是件可耻的事情。我并没有当面指出自己了解到的关于她的问题,要考虑到对方的考虑是我一直遵循且擅长的事。 试卷发下来后的那节课,老师都会纠错的,千篇一律的惯用招式。学习时间紧张的阶段自然也不会在那些简单的问题上白费口舌,数学方面就更有过之而无不及。这道题简单的公式套公式,过了;这道题,最没理由错,过;还有谁不懂,自己多看下某章某小节。 她很明显没有从老师“认真讲解”中做到真正理解,面部的微表情是骗不了人的,但身体却还是一如既往的保持不动,自尊心在那一刻不好意思放下来,在老师一次次不懂就问的压迫下还是选择了沉默。 “老师,这道题麻烦讲一下吧,理解的不太透彻。”我举手回答。 “这道题,还用说。”老师不解的问。 “嗯,没听懂。”我木讷的回答。 老师很明显没有从我的回答中反应过来,在他看来班里谁没听懂都有可能,唯独我没可能,毕竟我的数学成绩从来都是第一,这是他在原一班代课的时候就知道的事实。 “对,老师再讲一遍吧....”陆陆续续出现的声音才让我意识到原来不懂的人不止我一个,有些人认为的简单在其他人的眼里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只是大家习惯了某种或许不太适合自己的接受方式。 我自始至终也没有揭穿林初雪的“虚伪”,她在乎的东西需要被人保护。在之后的日子里每到有提问环节我都会用自己的方式与老师们进行一番友好交流,一度影响了班级的教学进度,像个臭虫一样,被人厌恶着。除了这些我还经常把自己的课本越过三八线的位置放到林初雪的座位上,变着法的欺负她,上面赫然一本陪了自己很久的一本数学笔记,不过最后她的成绩并没有因此发生质的改变,一直在中等上下徘徊,学习不是她擅长的事,短期之内有所改变只存在于小说情节里面。 在我慢慢适应身边有她的日子里我们的身边发生了一件小事,就是那件小事间接改变了我们原本友好的局面。 那天校园里出现了一对情侣,原本华城技校的学生,他们结婚了,是来送喜糖的,大概是为了羞辱曾经不看好彼此的原班代课老师,自始至终双方都保持一种表面的和谐。课上学生们问起过老师关于他们的事情,老师并没有细聊,只是从他的立场表达了自己的理解,最后说了一个很现实的话题,关于彩礼,十七岁的我们对彩礼的认识远没有当时的他了解的深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