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利益?和平;理由;东君的病;四个女人一台戏;嬴泽的治疗-《人在秦时,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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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为什么没对燕丹下手,很简单,他对于焱妃还没有多深的感情,自谈不上为她而报复,甚至他现在的兴趣对于月神更多,因为月神和真实的他更像,求之不得。

    也因为月神,他对于一个小屁孩现在已经有了隐隐的杀意。

    甘罗。

    现在吕不韦的门客之一,将来的阴阳家护法,星魂。

    东皇曾与他商量过这件事,而他当时只说了一句话。

    生死有命!

    若是作为未来秦国上卿的甘罗,他可以容忍对方的存在,但对于阴阳家的星魂,他就不会有什么多余的顾虑了。

    世间安有不顺我心者?

    “……”

    心烦意乱的焱妃没有注意到嬴泽的呼喊,她现在正在思考,她到底是不是喜欢上了嬴泽?还是说只是一时之气?又或是见不得月神得到这种她没有的东西?

    这是喜欢吗?

    这只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占有欲。

    从小她便拥有月神渴望的一切,以至于让她觉得那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但是现在……

    滋滋!

    一阵密集的电流声传出,嬴泽准备直接动手了。

    因为焱妃不搭理他,而他也不太清楚别人触碰到他身上这些残魂会发生什么,更不知道他那一缕魂到底有多大的份量,至少他本人还没有什么感觉,他只记得修炼出龙游之气的那一刻,东皇没忍住往后退了一步。

    “东君阁下,心心相印的方法我想你不会接受,所以,麻烦忍一下,我会用点暴力的手段。”嬴泽手心出现了蓝白色的雷光。

    其实沾染杀气的雷法对于这些残魂的震慑效果更好,但是他不觉得焱妃受得住他的杀气,至于所谓的心心相印,也是一种阴阳术,只是那需要侵入对方的心神,将那一缕魂收回。

    他和焱妃还没到可以容忍对方浸入自己心神的那种关系。

    而他现在直接用雷法,等于将那一缕魂彻底毁掉。

    “嗯……”焱妃现在迷迷糊糊的,她其实都没听到嬴泽说了什么。

    “失礼了。”

    嬴泽将右手放在焱妃的后背上,可还没等他动手,焱妃一下子跳了起来。

    “干……干……干什么?”焱妃两手环抱在胸前,两颊通红的看着一脸懵的嬴泽。

    “……”

    嬴泽没看懂焱妃这架势,转而看向月神,什么情况?

    “额……”月神两颊微微泛红,其实嬴泽伸出手的那一瞬间她就想制止的,因为他伸手碰到的那个位置,是小兜兜……

    “不直接接触的话会很疼的。”嬴泽解释道。

    他还以为是焱妃对于与男人接触有抵触,但他现在在治病,算是医生,虽说不接触也行,但是隔空治疗……焱妃扛得住?

    隔空的话,五炁升腾化作的五雷会携带攻击力,他不觉得修习阴阳术的焱妃扛得住。

    “那个……”焱妃实在是不好解释,毕竟碰到了她的那个……这种话怎么说出口啊?

    “……”

    “若是不愿的话,还是想好再来吧。”嬴泽收起雷法,他还犯不着上赶着去给焱妃治,反正遭罪的不是他,没必要。

    眼看嬴泽转身就要离开,焱妃心中一阵挣扎,可是她不是那个意思啊。

    “洛阳君,姐姐只是有些紧张而已,还望见谅。”月神也知道这件事不好解释,阴阳家虽是江湖中人,但也不代表什么都不管不顾,这种女儿家的私房事,着实不好多说。

    “没什么,我只是没兴趣硬着来,毕竟我也没那个义务。”

    说完,嬴泽直接走出了房门。

    他确实对焱妃偷窥的事情没什么感觉,但并不代表对方这样做无错,毕竟谁不知道洛阳君府是什么地方?

    军机重地!

    他家里有一堆军防机密,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府邸建在了护城军驻地行程不到一炷香的位置,要是他家里遭了贼,随时就是咸阳城封禁,全城搜查。

    他之所以没说什么,是因为焱妃现在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而且她也确实没什么别的心思,不然,东皇闯了一次,把阴阳家搭了进来,六指黑侠闯了,把墨家搭了进来。

    焱妃……

    “这里不是阴阳家,他也不是东皇,没有惯着你的耐心。”

    在嬴泽走出门后,月神恢复了以往的清冷,对着焱妃警告道。

    她怎么不知道焱妃的性格?自小在阴阳家便受东皇看重,养成了她潜意识的高傲。

    虽同为姬姓血脉,但东皇对于她与焱妃的态度却是天差地别,她可以肯定,若是此次出事的是她,东皇绝不会是这种态度,生死有命便是。

    但是刚刚焱妃对于嬴泽的态度,很明显出了问题。

    她以为嬴泽是谁?秦国现在真正的主人!不是阴阳家的弟子。

    在这里,所谓的尊卑有序需要重新定义,嬴泽才是唯一的尊。

    “我知道,不用你来教我。”焱妃淡淡回道。

    “那你自求多福吧,我不觉得你现在的状态还能再坚持多久。”言罢,月神也转身离开了。

    东君现在的状态,便是一个普通人都能轻易拿下她,内息混乱,内力不稳,护体的龙游之气到处乱窜,别说动手,连压制都很勉强了。

    而留在房间内的焱妃面色凝重,她知道自己刚刚的态度有问题,可是她那是一时没控制住。

    只是……

    感受了一下体内乱窜的龙游之气,焱妃的神色愈发凝重,要是再拖下去,她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

    “新来的那个姑娘是怎么回事?”走出门的嬴泽被白芷一把拉回她的房间。

    她只记得自己好像是见过那个金蓝色长裙的女孩的,但是她们怎么会一块来的?这种事情不应该一个一个的吗?还是说她儿子有这种本事了?双管齐下?

    “治病的。”嬴泽看着自家老妈八卦的表情,很是无奈。

    “还有,这家里刚来一个,我短时间内不可能去招惹她们。”

    “……这倒也是。”白芷点点头,这确实不合适。

    “那你和纤纤的婚事什么时候办?”

    “这个先不着急。”嬴泽捂着脸摇摇头。

    魏纤纤在几天前被嬴泽带了回来,只是,现在还安排住在别院,也就是客房。

    因为魏纤纤有些特殊,原本嬴泽是打算直接找魏庸要的,但是现在,魏纤纤却是以魏国公主的身份来到他家里,而且还带着背后的百里富庶封地。

    就因为她附带的这些东西,导致原本的家事上升到了国事,所以他现在很烦。

    这很不好处理。

    若是他顺着魏国的意思,将魏纤纤迎娶进门,这会带来很多复杂的后续,其中最麻烦的问题——魏纤纤是不是他的正妻?

    以他现在的身份,正妻的影响是非常大的,所以他原本是打算丢掉身上的担子以后再去考虑这方面的东西。

    可现在,若是他拒绝,魏国的意见倒是小事情,要是他们觉得他驳了魏国的颜面,大不了打一场嘛,相信秦军的战力能让魏国的颜面得到充分的回应。

    问题是魏纤纤啊……

    “我倒不是说什么不愿意给她一个正妻的身份,而是现在我的正妻可不是什么好位置啊……”嬴泽烦闷的倒在白芷怀里。

    “……”白芷也知道嬴泽的担忧,现在的秦国是强,但不代表没有弱点。

    秦国现在对外能如此霸道,很大程度上是嬴泽的行事风格带来的影响,嬴泽的强硬让诸国不敢去赌那些侥幸心理,所以现在秦国才能以如此空虚的后方震慑住六国。

    若是没有嬴泽这种绝对强硬的态度,六国未必不敢赌一把,而一旦他们真的赌一把,秦国就要出事了。

    动员六十万秦军打了将近半年的仗,将秦国累积的家底消耗了大半,若是真的来一个六国合纵,那就不是他们打不打得过秦国的问题了,是秦国根本就支撑不住的问题了。

    用纸老虎来形容秦国或许有些过了,但事实上也差不多,此次函谷关战事,秦国虽没有损失太多的兵力,但在消耗上却远超六国任何一个。

    现在不缓个几年,秦国连和联军拼命的能力都没有,赵魏楚三国虽然全军覆没,但是他们要是真打算和秦国拼个你死我活,未必没有胜算。

    “我现在不能有任何弱点,一旦有了,他们就会有侥幸心理,很危险啊……”他现在对于魏庸真的是满满的怨气。

    有病啊!

    你丫的割地就割地,非得带个人吗?

    这让他接受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接受?不行,后续影响很麻烦。

    拒绝?也会出问题。

    魏庸真的是猪队友啊!

    “你直接收了,冷处理不行吗?”白芷给嬴泽按着头,随意道。

    “冷处理……冷处理?”嬴泽一下子坐了起来。

    对啊,他照单全收,然后当什么也没发生不就行了?

    魏纤纤他已经收了,魏国那边找不出问题,至于是不是正妻,拖不就行了吗?魏国还能逼着他立正妻?

    “不愧是我娘啊,颇有我几分无耻。”嬴泽夸奖道。

    “去你的!”白芷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

    “你娘我这么正直的一个人都被你带歪了,你还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嬴泽面色如常的趴了上来,

    “你可是我亲娘,我怎么样,人家只会说你教的好,有说儿子像爹娘的,有谁说爹娘像儿子的吗?”

    “……”白芷。

    “我还是低估你的无耻了。”

    这脸皮,即便是当年的昭王也要自叹不如了。

    “卑鄙,是一种手段,而无耻,也是一种境界……”嬴泽认真道,

    “我这叫视名誉如粪土,总比那些沽名钓誉的伪君子好吧?”

    “啊对对对……”

    白芷已经习惯这儿子的臭不要脸了,但毕竟是自己生的,嫌弃也只能养着啊。

    ……

    嬴泽的房间。

    纠结过后的焱妃还是觉得小命重要,再加上嬴泽……也不是不行。

    这样想着,焱妃就要去和嬴泽道歉,可是她刚刚起身,房门就开了,走进来一个……

    “魏国公主?”焱妃面色一滞。

    她之前听说了魏国来了一个公主,是想要与嬴泽联姻的,但是,这不是一直没搭理吗?现在怎么……

    这样想着,焱妃的心情再次变得复杂。

    “你是……”刚刚给嬴泽做了一份热羹,花了大力气才鼓起勇气走进来的魏纤纤看见嬴泽的床上躺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心里更是复杂。

    这就一个时辰不见,就领了一个陌生女人进卧房,还让她睡在自己的床上……

    不知不觉中,房间里的二人进入了一种诡异的状态。

    ……

    另一边,月神同样遇到了麻烦。

    惊鲵回来了。

    刚好遇到了在后花园里闲逛的月神。

    然后……

    “你怎么在这里?”惊鲵摘下面具,面无表情的盯着月神眼纱下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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