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窃国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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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一六**年,大汉元兴五年,初春。
这年冬季漫长,冬雪甚厚,滚滚而来的漫天风雪几乎积过了膝盖,直到了农历三月,北方大地仍自白雪苍莽,丝毫没有消化的迹象。道路行转艰难,只有过了秦岭淮河一线,情况才勉强得已缓解,泥泞不堪的官道两旁,终于可以看到一些青青脆脆的小草露出头来。
从去年秋天开始的战争仍再持续之中。神州大陆四面八方战火熊熊燃烧。
去年深秋,针对台湾郑经集团的军事冒险行动,大汉帝国终于做出了激烈地反应,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这个军事帝国的报复是如此暴风骤雨,宛如一只被激怒了的豹子,不顾一切地给冒犯她的敌人以致命一击。
自驱逐媾和使节陈近南之后,大汉总参谋部立即下令中原兵团抽调精锐部队,自山东、河南、苏北南下,对残清地方军阀部队、土匪、自发性的山寨、地主民团武装进行大面积扫荡清剿,完成军事占领。\)。
到了现在,大汉帝国各个边塞城市早已不动声色的开始戒严,从关内向塞外流动的人口、物资、商团被人为的大大减少,山西、直隶乃至宁锦、奴尔干等行省地方官员接到秘令,开始严查治安,清点战备仓库、梳清破败的官道、桥梁、清理偏远人口,加强民团壮丁的武装和编组训练,可以说,就在葛尔丹能够毫无顾忌地入侵甘肃之后,大汉帝国和科尔沁那原本就松散虚伪地军事联盟,就从实质上被瓦解了,战争是否爆发,只是一个导火索是否合适的问题。
所以,在这种状况之下,北中国的各条边境战线处处吃紧,沿着陕西、山西向东,长达数千公里的边境线上,竟然只有一个主力兵团,即赵广元的北线兵团,所辖的正规军满打满算不超过五万人,而剩下的,就只有各省执行控制的地方部队、臣服的蒙古各部仆从军、以及都察院下辖的都卫军和那些辅助民团部队。[
而就在西北战场的正面一线,担负起西北大门正面防御的赵良栋兵团,总兵力还不到三万人,却担负着两个省的防御任务,这一点部队,沿着长长的战线撒下去,就好像把一把米投到一锅烧滚了的开水里面一样,冒了个泡就不见了,导致整个战线薄弱空虚、没有纵深、缺乏坚强有力的反击预备队,甚至就连兰州行辕、西北兵团都督赵良栋的身边,都仅仅只能保留两千多人应急部队。
去年十月,听闻准葛尔铁骑犯境,帝国皇帝林风大惊失色,紧急抽调两千近卫军铁骑千里赴援,赵良栋迎接圣旨时高呼万岁,完了晚上睡觉时迷迷糊糊对小妾说梦话:“陛下找了个十斤的坛,却叫我酿一百人喝的酒!”
所谓的“杯水车薪”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唯一令人欣慰的是,那年皇帝陛下在山西忻州给葛尔丹留下的教训实在太过深刻,虽然葛尔丹坐拥数万铁骑,但却一直都不敢发动大规模入侵行动,战线的局势维持在小规模的骚扰、劫掠、报复和反报复拉锯状态,双方主力都远远地藏在战线之后,坐待观望。(>。
站在整个战场大环境角度来观察,南京战区的局势可谓复杂之至,围绕这座千古名都,三方势力拼命角逐。其中,势力衰败的就是至今仍坐在南京内城之中的那位“大清简亲王”――按照年纪来计算,这位王爷今年足足有八十二岁了,坦白的讲,在“大清”如此风雨飘摇的岁月,这位老人居然能在此艰难的时局坚持活下来,确实不能不说是一件令人钦佩的事情。
要知道,就在现在的中国,标志着“爱新觉罗”品牌的各种春宫画、性药、神油满大街都是,甚至就连他府第所在的那条街上都时不时有抱着小孩的中年妇女突然窜出来,摆着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对行人拍胸脯保证:“要画么?全套的,太祖秘戏、太宗绝学、摄政王大战老太后、福临**、大玉儿与康熙小正太、十三格格都有,绝对XXOO包君满意……”
可以说,听到这样的传言,连一条稍微有点廉耻的狗都会去自杀了,别说是贵为皇亲的简亲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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