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许是她脸上的讽刺意味太重,恒王眼中漫上一层冰冷怒意:“丘雯雯的外祖父是国子祭酒。” 阿当瞬间明了。 国子祭酒,是南晋最高学府国子学的主管官,身份有些类似现代京大的校长,南晋文人学子怕是都要称他一声先生,在文坛和儒生中身份极高。 恒王如今摄政,不愿还政幼帝,在朝堂上与文臣清流之间矛盾重重。 现在若是因她再得罪了国子祭酒,那些文人挥毫泼墨写些怒斥他的文章,他行事会艰难很多。 ——但是。 恒王再艰难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是仇人啊! 仇人,不就应该吃瓜坐看对手倒霉,然后幸灾乐祸哈哈哈哈满地打滚发出鹅鹅鹅的笑声吗? 阿当左眼写着丑拒右眼写着活该,唇角一挑,道:“若这次受伤的是阮清梦,也为了你的大业不要计较?” 恒王见她竟敢拒绝,怒意能重,骂道:“你怎么和阮清梦相比!常玉琼,我告诉你,不要再想背地里痴心妄想做些小动作!常家翻案的机会在我身上,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否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