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于他心上做刀锋》


    第(2/3)页

    她走了几步,转到魏沅西对面,看着他:“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魏沅西蹙眉,不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

    纪安辛往前踏了一步,歪了歪头,笑着道:“虽说这事儿是你强迫我的,不过这事儿我也体会到了乐趣,并不算亏。”

    魏沅西挑了挑眉,眼神奇怪的看着她。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显然,他不相信眼前的女人不图什么。

    纪安辛摇了摇头,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没什么要求。”

    “只不过……”她顿了顿,又转道:“你要不想让人知道,最应该做的是如何让纪璇玥闭口,而不是在我身上费时间。”

    “这事儿我自然会安排,不用你操心。”魏沅西早就想到了这一层。

    纪安辛点点头:“那就好。”

    说着,她翻手机看了看时间,这会儿快凌晨五点。

    她要是再不回去,宋凛该有所察觉了。

    “没什么问题,我就先走了。”

    说话间,她往门口走。

    魏沅西张了张嘴:“纪安辛,记住你说过的话。”

    纪安辛应了声,转过头来,看着他说:“当然。”

    话落,她抬起手,指了指男人的后背。

    “那什么,与其担心我,你还是先整理下自己吧。”她扯了扯嘴角,眼神意味深长道。

    魏沅西眉心微皱,看着她出了门。

    他钻进浴室里,后背对着镜子看。

    本来光滑的后背,此刻上面布满深深浅浅的指痕。

    “该死!”

    魏沅西突然一拳砸向镜子,玻璃碎裂,往下掉落,也割伤了男人的手。

    鲜血随着镜子往下淌,留下斑驳的痕迹。

    就像他后背上的指痕,就算能修复,却不能再如以前。

    纪安辛,纪璇玥……

    也不知道是触了什么霉头,这些姓纪的女人都跟他杠上了。

    魏沅西拧开水龙头,捧起冷水,浇在脸上。

    冰凉的水刺激着皮肤,魏沅西冷静了些,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

    末了,他回到床边,拨通酒店前台的电话,叫了夜班的客房服务。

    纪安辛回到四楼自己的房间,落上锁。

    屋里还萦绕着淡淡的火锅味儿,想来是还没散干净。

    她开了灯,窝在沙发里。

    这时候,多数人都还在被窝里酣眠,纪安辛摸出手机,给赵伊人发了微信。

    为免宋凛再问起,她得跟赵伊人通通口风。

    发完消息,纪安辛去了浴室。

    明天要走红毯,她得事先检查。

    纪安辛站在浴室里的全身镜面前,身上什么都没穿,她前后转了转,目光落在屁股上的时候,眉头紧皱。

    那上面,有着很深的手指印。

    “野蛮的男人。”纪安辛低声念着,语气似含不满。

    还好只有屁股那儿有痕迹,不然那件黑色裸肩礼服可不能穿了。

    纪安辛扔了之前穿的一整套衣服,又洗了个澡,才回到床上躺下。

    凌晨五点半,她闭着眼休息,突然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不好的征兆,她揉了揉鼻子,心里念叨着。

    纪安辛一觉睡到八点半,在宋凛来之前提前醒了。

    她刷了会儿新闻,没看到什么特别的,这才踱去浴室洗漱。

    九点,宋凛带着人过来了。

    纪安辛坐在镜子前,任妆发师打理她的脸。

    庄周周倒了杯咖啡,放在她手边。

    “谢谢。”纪安辛笑笑。

    宋凛拿着块吐司,从后面过来了。

    “昨晚几点回来的?”他倚在化妆台那儿,低头看着纪安辛,嘴里含混着问。

    昨晚他们吃完火锅,已经都过了零点。

    那时候,他给纪安辛打过一个电话。

    “聊得很晚了,就在她那儿睡了一觉,早上五点多才回来的。”纪安辛微仰着头,看向他回道。

    宋凛又咬了口吐司,略微有些不满道:“以后别这样了。”

    “你现在处于风口浪尖,好多人都盯着你,很小的一件事都会被放大,多注意些,别惹事儿。”他板着一张脸,严肃的训道:“尤其是昨天那种事儿,以后别瞎出头。”

    “不是都解决了么,你怎么还念叨呢?”纪安辛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然后才慢悠悠道。

    “解决是一码事,出头又是另一回事儿。”宋凛吃完吐司,扯纸巾擦了擦手,“以后可不是随时都能运气这么好。”

    宋凛絮絮叨叨的说着,纪安辛打断他:“好了,这些我都明白,你别太操心。”

    末了,她突然想起什么,又说:“对了,之前谈的《她的秘密》那个女主角色,我不想去了,你给朱明月吧。”

    宋凛惊讶的看着她:“我没听错吧?”

    “怎么,很稀奇吗?”纪安辛扯了扯嘴角。

    “何止是稀奇,你不是一直都很强硬说一定要争取到这个角色?”

    “我想了想,你之前说得很对,这个角色跟我之前饰演过的人物太过雷同,属于可有可无的一类,完全可以不接。”纪安辛解释道。

    “你怎么突然改变想法了?”宋凛很好奇。

    以往她可是说什么都不让,突然说不想接了,必有蹊跷。

    “这事不是还没定吗?我看朱明月挺想去的。”纪安辛摊了摊手,耸肩道,“成人之美,多好啊。”

    宋凛却突然笑了,说:“以往你跟她可一直不对付,怎么突然想开了?”

    “也不是突然,这几年我忙得脚不沾地,今年就想多休息。”纪安辛勾了勾嘴角,看着宋凛挑眉道:“而且你夹在我们俩中间应该也挺累的,这角色让给她,也就是做个顺水人情,省得她老说你偏心。”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宋凛扬声道。

    纪安辛摆摆手,说:“别太夸张,一顿饭就行。”

    宋凛勾唇笑了笑:“就贫吧你。”

    说着,他握着手机去了外间打电话。

    庄周周提着衣篓站在门口,问:“安辛姐,这衣服好好的,你都不要了?”

    纪安辛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说:“不知道在哪儿刮了个洞,扔了吧。”

    “哦。”庄周周点了点头,这才提到门口交给客房服务的人。

    一行人在酒店吃了午餐,下午一点前往录制现场做最后的彩排。

    四点的时候,现场开始直播,出席的人一一走上红毯。

    纪安辛排在很后面,在后台等了很久。

    庄周周替她拿来外套,她披在身上,还是冷得不行。

    尤其是肩膀跟胸口那儿,肌肤直接跟冷空气直接接触,冻得微微发红。

    纪安辛拢着外套,猝不及防的打了声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估摸着感冒了。

    好巧不巧的,纪璇玥居然排在她后面。

    她正琢磨的时候,身后冷不丁响起声音。

    “你也是有够贱的。”

    声音虽然微弱,但足够纪安辛捕捉到。

    她愣了愣,而后微微侧头,看向身后。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她挑了挑眉,看着纪璇玥,嘴角微微上扬。

    旁人看来,还以为两人在愉快的聊天。

    纪璇玥猝不及防被她怼了回来,脸僵了僵,半晌后才开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

    纪安辛扯了扯嘴角,不动声色道:“你确定要在这个地方跟我说这些?”

    周遭都是人,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竖着耳朵听。

    纪璇玥咬着嘴唇,颇有些不甘。

    “别以为有他撑腰,我就不敢动你。”

    纪安辛呵了一声,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看来他已经找你聊过了,你要是不怕惹他生气,尽管放马过来。”

    话落,她撤身,站直了看着纪璇玥。

    纪璇玥拳头紧紧的握着,目光跟看仇人似的瞪着纪安辛。

    周围都是圈里的人,夹杂着各自带来的助理和一些主办方的工作人员,众人早在热搜上看过这两人的八卦。

    这会儿他们虽听不见人在说什么,但看那架势,琢磨着两人又要动起手来。

    哪知看了半晌,两人竟什么都没做,众人心里便直呼无趣。

    轮到纪安辛走红毯了,她早早的脱掉外套,挺了挺胸,昂首走了出去。

    纪璇玥看着她的背影,掌心快被自己的指甲抠破皮。

    颁奖典礼进行得很顺利,只是纪安辛坐在椅子上身子一阵阵的发冷。

    腿上虽然盖着外套,但上面到底还露着。

    她想抱着手臂搓一搓,但镜头随时会扫过来,她不得不一直保持优雅。

    纪安辛往四周望了望,那些男明星个个穿西装,打领带,穿得可比女明星厚多了。

    看着看着,她不禁羡慕起来。

    愣怔间,左手边的空位突然坐下一个人。

    纪安辛回过头,正好撞进一双清澈的眸光里。

    “纪小姐,好久不见。”男人看着她,微勾了勾嘴角,嗓音微沉。

    纪安辛愣了愣,才道:“我还以为等会儿颁奖只能我一个人上去呢。”

    韩佑年微咧嘴角,笑了笑,说:“抱歉,行程比较紧,还好赶上了。”

    眼前的人气质清冷,四六分的短发微卷,露出额头,浓烈的眉却透出一股忧郁的气质。

    纪安辛与他在类似的场合上见过几面,唯一的合作是去年两人合体拍《艾尚》杂志的封面,算起来,也是熟人。

    半个,也算不上太熟。

    他出道不过三年,只比纪安辛小一岁,去年凭借一部仙侠剧《师尊在上》拿下尤客视频年度最具号召力男演员的奖项,也因此圈了很大一波粉。

    什么女友粉,姐姐粉,妈妈粉涨了不少,其中自称是他老婆的粉丝最多。

    他这会儿对着她笑,纪安辛却往后退了退,靠着座椅,目光只看着台上正表演的节目。

    “别这样看着我。”她直接说道。

    韩佑年不是很明白,疑惑着嗯了一声。

    “要是被镜头抓到了,你的那些粉丝可不会放过我。”纪安辛脸上一本正经,微启唇道。

    闻言,韩佑年退了回去。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

    纪安辛余光瞄了他一眼,再未说话。

    轮到两人上去颁奖时,底下全是喊“韩佑年”的声音。

    在这热闹中,纪安辛同他好不容易颁完奖,那阵难受的感觉越发明显。

    之后,便再无她的工作。

    她坐在台下,一直打喷嚏,等到典礼结束,然后是晚宴。

    晚宴设在一处酒楼,离这儿有一小段距离。
    第(2/3)页